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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要不要结束这一切，我也不知道如何做出抉择。”
“也不知道要不要结束这一切，也不知道如何做出抉择。”
“既然我们都无法做出抉择。”
“那么，我们就交给命运来抉择吧。”
君璇玑转身之后，便离开了，身影宛如云烟般愈发模糊飘渺。
“要么杀了我，要么我杀了。”
“不舍杀我，但我舍得杀。”说到这里的时候，君璇玑顿了顿，又道：“我的自我或许也不舍，但我的本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当无道山降临，我将再也不是曾经在今古相遇的那个君璇玑，所以，也无需留情。”
“一定要这样吗？”古清风问了一句。
“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
“我没有选择，也没有选择，若是有选择，这命运再也不是命运，一切都是注定的，这或许便是因果吧。”
“我走了，无道山……再见。”
君璇玑消失了。
就像以往那样消失了，来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仿若从未出现过一样。
闭上眼回忆着君璇玑说的话。
以前君璇玑说的话，他或许听不懂。
但是这一次，他听懂了。
正如君璇玑所说的那样，既然我们都无法做出抉择，那就交给命运来抉择吧，要么死，要么我亡。
一定要这样吗？
君璇玑说我们没有选择。
只是。
真的没有选择吗？
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