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说,向来伶牙俐齿没理也要辩三分的高南悦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合适的话来。

    徐昭见她呆住,也只是笑了笑,伸手越过餐桌r0u了r0u高南悦的头顶:“只是在陈述一项事实而已,跟你没关系的。”

    高南悦有些迟疑地开了口:“那你妈妈现在……?”

    “很多年前就再婚了,移民去了加拿大,应该很幸福吧。”

    “应该?”

    “我猜的,因为离婚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徐昭好像在讲一些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坐了下来拿起叉子漫不经心地叉起高南悦不小心弄碎掉的蛋糕吃了进去。

    “嗯,真的很好吃。”

    高南悦也呆呆地叉起一小块,刚想送进嘴里又问道:“那你爸爸呢?”

    “也再婚了,生了个小nV儿,今年可能也八岁了吧。”

    “可能?”

    “哦,我跟我爸关系也很一般,我算是寄宿学校长大的,他一直忙工作,也不常在家里。”

    听到这话高南悦顿感找到了共同话题,立刻举起了酒杯:“我高中也是寄宿,寄宿真的太快乐了,天高皇帝远家长管不着,所谓距离产生美,我爸妈也看我顺眼了不少,少挨了很多骂。”

    徐昭笑着与她碰杯,饮下一口甜蜜如糖的酒Ye。

    “像你这么嘴甜还会挨骂吗?”

    “会啊!还挨揍呢,小学暑假逃钢琴课,挨了顿男nV混合双打,”高南悦咬牙切齿地说道,可语气里却听不出什么消极的情绪,“现在想想打得好,高中也不该放弃钢琴,去英国的时候法律英语难得我恨不得上吊,出国学钢琴多好啊,要是我现在是钢琴老师,那才是真的按小时收费呢。”

    徐昭平时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可高南悦总是能把他逗笑。她就像是自然界里生X乐观而生机B0B0的小动物,敢于把所有烦恼的事情都拿出来当成笑料给你听,她需要的不是安慰也不会觉得丢脸,只要你笑了她就会很开心。徐昭托着腮看着她笑,他想她一定从小就活在Ai里。

    像是浓到化不开的蜜糖,带着亮晶晶的漂亮光泽,又有着芬芳诱人的香气,就算偶有酸涩也只是作为提味而存在,最外层裹着的玻璃糖纸也让人十分动心。徐昭一点都不喜欢吃糖,可却还是无法不憧憬。

    他看着高南悦轻哼着歌摇头晃脑地扒拉着蛋糕吃着,吃得嘴角也沾了一小圈巧克力。他叫了她一声,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扯了张卫生纸递给他。

    “g嘛,嫌我邋遢呀。”高南悦带着撒娇的语气满不在乎地接过纸来,g了g手指示意徐昭靠近一点。徐昭轻轻地“嗯?”了一声,微微起身手撑着餐桌靠近了点,高南悦呼啦一下站起来,按着他的下颌亲了他的脸颊一口,笑嘻嘻地看着他。

    “擦你脸上啦,一起当邋遢吧!”

    徐昭用大拇指m0着脸颊笑了笑,起身三步并做两步走过来,在高南悦戒备地惊呼里把她抱了起来放在餐桌上,T1aN着她嘴角的巧克力发力地吻着。

    她穿着的毛绒外套手感极好,像是把一只漂亮的小兔子抱进怀里,小兔子眨巴着眼睛回应着他的亲吻,亲昵地揽着他的脖颈,又乖巧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