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怎么了?”
海豚反问:“我怎么了?”
曹云道:“我隐约读出遗言的味道。”
海豚笑了,不否认:“我还有三个月的生命,不……我医生告诉我,我可以在医院度过最后三个月,也可以出去走完人生最后一个月。我本没有打算见或者是其他人,只不过真的很巧,我的保镖竟然是前女友,这让我对多少有些好奇。”
曹云道:“我很遗憾。”
海豚:“我也很遗憾。不过我很清楚,即使再给我一倍的生命,我仍旧会在生命结束前遗憾。我更遗憾的是,我只是一个无名之辈,和的老师,和学员们的老师不一样。他们的人生绽放过璀璨的焰火。”
曹云问:“意思是,有心璀璨一次?”
“不,这世界已经没有我的舞台。”海豚:“十人营也不是我的十人营。”
曹云道:“烈焰CEO和走叉未必会这么想。”
海豚点头:“是的,他们和不同,他们暴露身份的后果很严重。我很好奇,知道他们的身份吗?”
曹云回答:“不知道。”
海豚:“不过……”
曹云:“我没想说不过。”
海豚:“但是有不过。”
曹云哈哈一笑:“不过如果给我一定时间和理由,我有把握查出他们的身份。”
海豚也笑了:“对于极端利己主义者,理由最重要。”
曹云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海豚道:“如同所说,给时间和理由,能得知他们的身份,当是这一点已经强过很多很多人。我相信没有撒谎。问题是这么年轻,真的守得住这份寂寞吗?”
曹云:“不守怎么办?”
海豚:“十人营的老师是二十世纪的璀璨烟火。没有考虑过成为二十一世纪的英雄吗?”
曹云:“可是英雄总是死的比较快。”
海豚:“我们已经讨论过死亡。”
曹云:“我明白了,在说服我加入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