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没?昨天那个妗丫头被抓回来了。”妇人手上做着手工活儿,脸色就眉飞色舞的。

    旁的一个妇人凑过来:“我看见了,妗丫头那个疯哦,搞得自己跟个男人样,造孽呢,刘凤雅这也是,妗丫头这长得细条白嫩的,找个好人家不好?非要答应刘老汉?”

    扯起话头的妇人也跟着嫌弃了:“她真是不会做事的,我曾经看她都不给女儿吃饭,这什么人家啊,虐待女儿吧!”

    “听说又找了个人家。”

    “为什么?不是跟刘老汉吗?”

    这个妇人左看右看,没见到有其他人,就压着嗓子说:“人不是躺病床了,刘老汉单身老汉的,刘凤雅那个大儿子威胁他,要是还要彩礼,就不救了,让他死病床上,到了外面就说是医生操作失误。”

    听了这话的妇人睁大眼睛:“真的?”又奇怪,“你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哎呀你忘啦,我女儿在卫生站工作的呀,经过的时候听见莫妗大哥说的,出来的时候那个刘风雅大儿子的脸煞黑,凶得我女儿半夜做噩梦了都,这家人都是狠人啊,这也敢做出来的。”

    “嘁,你又不是刘凤雅这人,狠心啊,儿子也跟她一模一样,还克夫,都死了两个老公了,孙光辉也真是硬骨头,跟着刘凤雅这婆娘活了十年了,还没死了。”

    ……

    外面的人风言风语着,刘凤雅家里倒是很平静,但气氛莫名。

    大哥结婚生子了,自然分了出去,前段时间刚盖了个房子,他一向不管家里人的事情,要是有需要在外面出头的才会出面。

    孙光辉和刘凤雅俩人下地去了,最近农忙,不是如此的话,莫妗这事儿不会耽搁这么久,早就将人找回来了。

    二哥肯定是不下田的,他们拿了绳子将莫妗绑住,他就在家里看着莫妗。

    这人也是愣头青,寸步不离地盯着她,莫妗也盯着二哥,盯着盯着二哥低下头来,不敢看莫妗。

    “我要去厕所。”

    二哥抬头瞪她,“去你的。”

    “那我就拉这里好了,这是你屋子吧?我等你走了藏你房间里面上厕所,等你把人带回家,你媳妇就嫌弃你,跟别人跑了,怎么会有把东西拉房间里面。”

    二哥黑了脸,看莫妗的样子,似乎真的做出来,他还是很嫌弃的,便扯了绳子捆住她的手,提溜着她去旱厕。

    走到旱厕门口,二哥推着莫妗进去,她看着他,“臭死你。”嘭地关门,将二哥关在外面。

    农村的厕所真是臭气冲天,而且旱厕怎么都不方便,她穿进来之后就去了孙姑姑家,姑姑家也是旱厕,可她爱干净,没什么味道。

    莫妗忍着臭味,轻松地将绳子解开,他们绑得一点也不牢固,莫妗曾经参加过自救的公益组织,怎么从绳子逃脱都练习过不少次。

    她从裤袋中抽出一张卡来,旱厕里面没亮光,看不见抽中了什么,不过脑子里面很快就出现了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