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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累了,几人舒口气总算放手了。

    “有水准!”何清风看着被揍的人那张脸一点没破相,直竖大拇指。

    “那当然,不然一会的流程可就走不下去了。”

    老男人瘫在地上,眼神死死盯着几人。

    “现在该说了吧。”肖扬蹲下身,邪性的笑意让人看上去浑身发冷。

    老男人却是咬紧牙关不张口。

    莫尚北冷笑了一声,抱着何清言问道:“既然那么喜欢做那种勾当,不如今天就换个方式,反正都是母的,对他来说应该没区别。”

    “莫哥有想法?”肖扬欣喜的问到。

    “我们帮他一把如何,耐力更持久。”

    “耐力更持久?”肖扬皱了皱眉,突然灵光一现道:“药?”

    莫尚北笑而不语,随即说道:“药性越强越好,到时候一发作就扔进猪圈里,尤其是母猪的猪圈。”

    “咦,好恶心呀。”肖扬撇着嘴,想都不敢想那个画面。

    “到底会怎么样?”何清风好奇的问到。

    莫尚北耸耸肩:“目前还不知道,做过实验不就清楚了。”

    “你说他药效发作,死追着要上母猪,而母猪呢被逼急了会不会一张血盆大口直接给他把那玩意咬下来了?”陆铭一副深深思索的样子问。

    “咦,好可怕,关键是猪吃人吗?”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猪呢,早年间就有农村报道大猪吃小孩的事情,也不知道真假。”

    “现成的例子,试试吧,再说了,就算这次没被吃掉,不是还有以后?以后每周我们都来一次,舒展舒展拳头,顺便免费看一次试验。”

    摊在地上的老男人听着他们的讨论浑身发僵,当他眼睁睁的看着陆铭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药粉的时候,心沉到了最底层。

    陆铭蹲下身,挤开老男人的嘴,正要将药粉倒进去的时候,老男人激动的颤抖着开口了:“我说我说。”

    “早说不就完了。”陆铭一把甩开老男人的脸,那样子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几人将他放在椅子上靠着,支好摄影机,将老男人的话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