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沙凌就要把钟添的手扭断,蓝草连忙出手握住沙凌的手,“沙凌,放开他。”

    沙凌不赞同的看向她,口气含着质问的意思,“蓝小姐,这家伙刚才在摸的脸,吃的豆腐,不知道吗?还有,们两个待在同一个房间,孤男寡女的,还把门给反锁了,们在这里做什么?”

    还未待蓝草回应,钟添就用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一拳挥向了沙凌,一边还怒冲冲的呛声,“喂,这人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孤男寡女在同一个房间就是做见不得人的事吗?哼,就算是这么想的,我钟添可不会这么做!”

    跟沙凌专业的格斗动作相比,钟添的挥拳简直就是儿戏。

    他挥出去的拳头还没有碰到沙凌的皮肤,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给拍开,这力道大得他手都麻了。

    沙凌三两下就把钟添牢牢的压在了墙壁上,他冷冷的说,“小子,有没有对蓝小姐不轨,我有眼睛看,可不得抵赖!”

    ‘冤枉啊,我不过是替小草擦拭她脸上的白开水,怎么就是对她不轨了?’钟添哇哇叫着替自己辩驳,见沙凌脸上的质疑的表情,他连忙向蓝草求救,“小草,说句话啊?”

    蓝草从所谓的狗血剧中回过神,“沙凌,放开他,他说得没错,是我自己把水杯里的水弄到脸上了,他好心帮我擦的,我本来要拒绝的,却被先一步撞见了,可不要把这件事夸大化的跟老板说啊,不然我不会放过。”

    她都这么说了,沙凌也不好再为难这个只会喊冤哀嚎的男人,于是松手放开了钟添。

    他拍拍手,面容严肃的对蓝草说,“蓝小姐,的事办完了吗?说好半小时的,这都超过了。”

    蓝草整理了一下情绪,摇头说,‘还没呢,先到酒吧大门外面等我,等我和欢姐谈完再说。’

    “那个,小草,他是谁啊?是的保镖?”钟添好奇的问道。

    蓝草点点头,“沙凌,到外面等我,我还有话对钟添说。”

    “蓝小姐,您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我的面手吗?”沙凌沙凌似笑非笑。

    “沙凌,非要这样吗?”蓝草没有好气的瞪他。

    沙凌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丝毫不肯妥协,“不是我非要这样,而是我的工作就是这样,若我没有保护好您,您可知道夜少会怎么惩罚我吗?所以蓝小姐,您还是替我这个小人物着想一下吧,别做得太过份了,别忘了自己目前是个怎样的状态。”

    蓝草抿嘴不说话。

    沙凌不外乎是提醒自己肚子里怀着夜殇的孩子,要是自己出事孩子没有了,那可就麻烦了。

    “小草,这家伙真的是的保镖?”钟添不可思议的问,“还是个学生耶,怎么身边还跟了个保镖?家里很有钱吗?我们是同一所学校的,可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名字。”

    看着沙凌面带微笑,可双眼里满是警告,蓝草只好妥协,“小钟,对不起,我要先走了,给我留个电话吧,我们回头电话里说。”

    “真要走了?”钟添很是失落,不过他还是很快速的在一张便签上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以及他读哪个系,哪个班,分明是想让蓝草记住他。

    蓝草攥紧了便签,“那个,小钟,我来不及跟欢姐告别了,跟她说一声,说我有事先走了,下次我再来看她。”

    ‘好的,快走吧,再不走这个家伙又要揍我了。’钟添一副很害怕沙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