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程凌菲试探性地开口问。
那人好像转了个身。
“嗯。”
果然是林煦，虽然只有简单一个字，但在这安静的走廊里，程凌菲听得格外清楚。
“怎么还没走？”林煦又开口问，还打开了手电。
光照在程凌菲脚边，模模糊糊能看清她的脸，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程凌菲嘴巴动了动，还是没说出口。
要告诉他自己没考好吗？还是不说了吧，说出来只会被他嘲笑。
“走吧。”林煦也没勉强她。
程凌菲听话地下楼，林煦走在她身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程凌菲低着头一直往前走，突然书包被拉住。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
林煦松开手。
“走这边去停车场，我载你回去。”
程凌菲抬起头看他。
灯光下的林煦看起来特别的安静，虽然他平时也挺安静的，但是这一刻，程凌菲就是觉得这个样子的林煦很特别，看着他，好像连她那颗因为成绩而失落的心也得到了解救。
“嗯？”林煦挑眉。
“好。”
自从上次林煦打赌输了载了她一个礼拜之后，她到现在还没坐过林煦的车。
俩人一起走向停车场，一路上安安静静的，只有他们俩的脚步声。
林煦拿钥匙取了车，程凌菲坐上自行车后座。
路上，程凌菲纠结了一下，还是开口。
“林煦，我考砸了。”声音有些喑哑。